Steelosu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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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俾塞】Sechs Jahre

*俾斯麦生日快乐(鼓掌)是老板约的贺文。

*⚠️俾斯麦性转🈶(所以本篇是麦姐),塞弗里德狗里狗气。

*标题是德语的“六年”。学制查了资料,不是重点反正不要深究就对啦。

*交/际花文学,我流ooc,总之感谢老板。


CP:米海尔·俾斯麦x埃尔默·塞弗里德(俾塞)

本篇麦姐一律叫米歇尔,但是一般称姓,不影响。



01

埃尔默·塞弗里德推着行李箱回来的时候,德国已经入秋了。这一次距离他上一次回家,已经过了三年,在外求学和训练让他几乎没有空想回家的事,多数是在什么大比赛或者大考后和妈妈通电话。

父母知道他要回来,很高兴地张罗晚饭,以至于塞弗里德回到家附近的时候,久未谋面的邻居都提前知道了,一个个友好地和他打招呼。

说实话塞弗里德不怎么认得清人,也许他和邻居们寡淡的几面并不能建立起亲切友好的关系。他草草地打了招呼,准备一步踏进家门去。

踩上台阶之前,他无意瞟了一眼邻栋的大房子——顶楼的窗子关得紧紧的,在漆黑的夜色里根本看不清楚内里。不仅是顶楼,楼下的窗帘甚至是拉紧的。

正是晚餐时分,没有人。

“埃勒,傻站着干什么,快进来。”

塞弗里德呼出一口闷气,被姐姐笑着推进门去,没有再回头。

他也正好错过了,顶楼上那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

02

过了小学的阶段,塞弗里德上的是文科中学。这间中学学风过得去,同学相处融洽,没什么不好的,特别他那个学校还着重发展课外运动项目,于是热爱网球的塞弗里德第一年就带着满腔热血加入了男网部。

虽然一开始都是捡球的份,但到七年级的时候,他已经能凭借内部排位赛扳倒学长成功上到正选位置。

那时候的塞弗里德还是一个只会闷头打球的愣头青,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学校的女网部和男网部就是互为邻里的关系——或许他注意到了,只是没多少印象。

某一天休息的时候,运动神经粗大的少年们一边咕噜咕噜地灌着水,一边肆无忌惮地对着场外走过的女网部成员开着粗鲁的玩笑。

塞弗里德被吵得不耐烦,他抬起了头。

一个高挑漂亮的女孩从场外走过。她身边簇拥着不少人,可塞弗里德一眼只看得到她。她有着一头及腰的浅金色头发,前额头发微微翘着,露出光洁的额头来。她穿着一身纯白的网球服,按说这颜色是肤色的大杀器,可穿在那女孩身上好像丝毫没有影响,反而显得阳光下她的腿//白嫩得像豆腐。她的网球裙很短,随着她的走动波浪似的摆动,看不出是不是有小开//叉的设计——塞弗里德觉得是有,不然怎么多看两眼好像心都要酥了去。

这时候人群里的女孩偏过头,极快地朝这边眨眨眼,一双桃花眼里是挡都挡不住的风情。

男网部骚动起来。

“哟,塞弗里德你这家伙终于肯看一眼女人了?虽然年纪小,但是多学学也没什么嘛。那就是米歇尔·俾斯麦,是不是美得想让人狠狠地……”队友笑嘻嘻地搂上塞弗里德的肩,随口扯了一句玩笑。他还没有说完,猝不及防面部挨了一拳。

“Mistkerl!(德式脏话好孩子不要学喔)你这个狗崽子发什么疯!”

狼狈爬起来的队友骂了一句,抬头正对上塞弗里德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阴鸷的眼神。队友哽住,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跑了。

那一年的塞弗里德初见俾斯麦,看一眼就知道她身材丰//满,穿上纯白的网球服不知怎么有种欲,丰//乳//翘//臀遮也遮不住。于是当自己还没来得及起心思、队友却持续开着女人的下//流玩笑时,不知是急于掩盖波动的心绪还是出离愤怒,他一拳揍上了队友的鼻梁。


03

揍人事件终于还是引来了家长。

妈妈拎着塞弗里德的耳朵回家的时候,塞弗里德的脸上已经在男网部休息室挂过彩了。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处理,就被领着去了校长室,又被领回了家。只不过妈妈带着塞弗里德回到家门口的时候,她临时接了个电话似乎要出去,瞪了一眼塞弗里德让他好好换药,顺便把院子里的草除干净,就匆匆走了。

塞弗里德没精打采地站在院子里,脚边围了一圈萧瑟的落叶,他踢了一脚。这时候他听见一声少女的轻笑。

下午才惊鸿一瞥的米歇尔·俾斯麦站在栅栏边,笑着朝他招手。

现在近距离看她,看起来是比他年长一些,但也没有差多少的样子——只是作为女孩子来说,她好像过分高了。塞弗里德自己年前才量过是168cm,但这女孩看起来都快有180cm。

“嗨,没想到又见面了。真是巧啊,小金毛。”俾斯麦已经换下了网球裙,现在穿着宽松的长袖长裤——没什么遐想的空间。塞弗里德暗暗啐了自己一口,你在想什么塞弗里德。他僵着脸点头:“你好。”他身侧握着的拳头里开始出汗。

“看起来我的新邻居是你,真不错,”俾斯麦的眼底波光流转,她低了低头,柔顺的浅金色长发搭在她的胸前。女孩款款伸出手来,“米歇尔·俾斯麦,你呢?”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,指尖圆润可爱。

“……埃尔默·塞弗里德。”塞弗里德走过去,伸手握住俾斯麦的手,女孩子手心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心头一震。

俾斯麦笑得温柔地抽开手,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塞弗里德的腕骨。

塞弗里德脑子一空,只听见面前的女孩说道:“你怎么破相了,真可怜……要不要来姐姐家上药呀?”塞弗里德觉得自己快迷失在她的笑容里,话音刚落就答了一声“好”,在俾斯麦促狭的笑声里又暗暗懊恼自己的迫不及待。

俾斯麦有趣地多看了两眼这金发小孩,在心里漫不经心地给他加上了“不经人事的金毛小狗崽”的标签。


04

“我先去换个衣服,你在这里等我哦。医药箱在柜子第二格,你先找出来……”俾斯麦解了围巾,塞弗里德看着她随手从衣柜里抓了一团什么,大概是换洗的衣服,施施然往浴室里走。

不多时浴室就传来了水声。

磨砂的浴室门上影影绰绰地映着俾斯麦的赤//裸的身体。

塞弗里德拿了医药箱之后不经意地瞟一眼,仿佛被烫到了似的,惊得几乎跳起来,再也不敢看。

他抓了抓自己的短发,觉得这个小空间开始热了起来。但没等他缓出个所以然,一道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:“等久了?”

塞弗里德稍稍抬头,却被定在原地。

面前的姑娘泛着大蓬的水汽,浅金色的头发半湿着,发尾还滴着水,水滴沿着曼妙的锁骨线一路溜到v领的睡衣,塞弗里德的视线跟着水滴游走,猝不及防撞进一大片白//嫩的颜色里——他几乎要混淆那是不是她衣裙的颜色。成年的女孩发育得很好,吊带的蕾丝睡衣几乎裹不住,装饰性的扣子沿着镂空衣料的中线往下延伸,刚巧卡在腰际。晚风一吹,她的裙摆竟荡漾得比那网球裙还要动人。而此时177cm的少女正对着塞弗里德勾勾手,笑得温柔:“小塞弟弟,过来上药了。”她跪坐在床上,非常矜持守礼似的拉了拉裙摆,示意塞弗里德躺到她的腿上。

塞弗里德浑浑噩噩地走到床边,受了蛊惑一样依言躺下。

小金毛的头发刺痒刺痒的——俾斯麦小幅度地挪了挪腿,恰巧这时候她的裙摆飞起来一点,而又那么恰巧,塞弗里德脸上上了药正抽了口冷气,不自觉转了半边脸,正对着裙底下若隐若现的黑色//蕾丝……

塞弗里德又急又羞,意识到是什么之后,他感觉被上药的脸一瞬间滚烫起来。

他猛地起来,说话开始结巴:“可,可以了!我先走了,今天谢谢你!”他弯着腰,慌忙冲出门,和一个男人擦肩而过。男人瞟了他一眼,没多管,进了俾斯麦的门就急吼吼搂上了人。

塞弗里德心里疑惑,勉强压下羞燥,刻意放慢脚步,偏头去看时就看到这一幕。

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爱好?”

“邻居家的小弟弟罢了,还在上学呢。我看他打架,拉他来换个药,哪那么严重。”俾斯麦哧哧笑,她暼了一眼不远处目露震惊之色的塞弗里德,一把关上了门。

那年他13,她19,他第一次接触女人的柔情蜜意后被狠狠隔绝。

却着了魔一样忘不掉她。


05

塞弗里德十年级的时候,俾斯麦凭着优异的成绩去了外地上大学,偶尔周末会回来。而塞弗里德曾怀着隐秘的心思,挑了一个俾斯麦回家的、周末的时间,爬过俾斯麦的窗子,却恰巧撞见她准备和一个陌生男人纠缠。俾斯麦见塞弗里德来了也丝毫不怵,优雅利落地把那男人踢下床,无所谓地拢了拢衣襟,娇笑着和他打招呼:“晚上好。”

地上的男人被撞破好事恼羞成怒,指着坐在窗沿的塞弗里德朝俾斯麦怒吼:“不是说只有我一个人?他谁啊!”

俾斯麦就着那夜色,也没去看好事被打断的男人,静静地看了塞弗里德好一会,倏然笑了:“我弟弟不懂事,见笑了。”塞弗里德愣住,还没等他脑子转过弯来思考俾斯麦那股笑意,就见俾斯麦一把搂住他,对地上的不知名男人下了逐客令。

男人骂骂咧咧地离开后,塞弗里德按着窗台,望着俾斯麦白皙的下颔,被俾斯麦搂住的身体升起滚烫的温度,胸腔里的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——他忍不住凑近这个魅魔一般的女人。

“姐姐。”

“嗯?小塞想说什么?”女人的红唇一开一合。

“我做你的男人,不行吗?”

塞弗里德含上她的唇。

俾斯麦任由他动作,等塞弗里德觉察不对退出唇舌,迎面对上的是俾斯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、眼泪都笑了出来的样子。

“你真好笑,小塞。”

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。

然后她眼角一耷,讥嘲地垂了手去,不轻不重地对他不知何时已经不能自控的分//身弹了一记。

“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,说什么大话呢。”

塞弗里德一僵。

那份少年的悸动,在心爱的人的轻蔑下,溃不成军。

那年他16,她22。那个时候的塞弗里德清楚地认识到,他和俾斯麦之间,除了有一道相差6岁的年龄鸿沟,还有着来自俾斯麦对恋爱的不信任和刻薄。


06

那次的败北之后,塞弗里德没有多气馁,偶尔会偷偷买一张票,去俾斯麦校外的小公寓看她。

少年人的身体长得快,塞弗里德离13岁时又蹿高了2cm。现在他18岁,眉眼完全长开了,一头卷翘的金发却还是凌乱不羁,不打理的时候像一朵炸开的烟花。有一次他又跑到俾斯麦那边去,俾斯麦皱了皱秀气的眉,让他把刘海扎起来好好梳一梳,他一贯对俾斯麦的指示没有抵抗力,他于是往后扎了一个小揪揪,照做之后果然清爽很多。

两人谁也不知道关系是怎么变得亲密的,却不约而同对塞弗里德16岁那年的那个月夜闭口不谈。当然,这几年间足够塞弗里德把俾斯麦的本性翻了个底掉。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迷恋上这样的女人,但这确实是实现了——唯一的遗憾,大概是她迟迟不肯接受自己。

熟悉之后,他时常对她说:你别玩了,哪个男人玩得过你。

俾斯麦也习惯了在塞弗里德面前醉酒,甚至贴着塞弗里德的耳际吐气如兰:那不行,老娘这个年纪就是要好好玩。

她不光自己喝,也要灌塞弗里德喝个烂醉,醉了之后也不知道谁轻谁重,互相搀扶着双双倒在公寓里睡个天昏地暗,醒来的时候满屋酒气,衣服乱飞肢体交缠,已经是常态。

塞弗里德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算什么,某一次在俾斯麦的公寓里、和俾斯麦喝酒的时候,他又问了和往年一样的问题:

“姐姐,我当你男朋友,不好吗?”

俾斯麦握着酒瓶子,酡红着脸看他一眼,嗤了一声:“可我不想要男朋友……”

她声音越来越小。

塞弗里德凑近了听。

“……我想要小狗崽子。”俾斯麦抱住塞弗里德,响亮地“啵”了一口。

塞弗里德站起身,沉默良久。

半晌后,他低声说道:“狗……我可以学。”他等不到回应,看见女人已经趴倒在了吧台上。

塞弗里德烦躁地骂了句脏话,照常地给女人披上披肩后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这一走就是三年。

带着郁气出门的他自然也没听见俾斯麦醉眼朦胧的喃喃:

“好呀。”


07

“埃勒,怎么不吃?”

塞弗里德不说话,只看着窗外。好像很多东西都变了,好像又没有变。

“你不知道,你求学那三年,邻居那个俾斯麦家的女儿还来问过你。你说要潜心训练,我们放着放着,和你通电话的时候也忘了。”

“啊呀,好像她现在27岁了?这几年见她一直都是一个人……埃勒你去哪?”

“不吃了有急事!”

塞弗里德疯了一样跑上楼,在窗前停住。下一秒,他没有一丝犹豫地就去爬她的窗。

出人意料的是,窗子根本没关,在风里吱呀响。

塞弗里德落地,被一双手臂搂了满怀。

“可算等到你回来,”那人伏在塞弗里德的肩窝叹息,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往下探去,精准地搓搓那支起来的物件,“跑这么远,还没来得及给你拴狗绳啊,啧。”

塞弗里德的眼睛忽然湿润了:“我问过你了,你明明……”他望着俾斯麦的眼,说不出话,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崽子。

俾斯麦心说她明明回答过,看着塞弗里德的眼睛又嘲讽不出来。两秒钟后她又叹了口气,脸上露出妥协的神色:“好吧,那你再问一次。”

“姐姐……可以当你的狗吗?”

“当然。”俾斯麦亲了亲小狗崽子的唇,于是换来了新任犬科动物激动的撕咬。

今年他21,她27,两个人纠纠缠缠的青春终于有了画上句号的迹象。
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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